手吓了一跳。 同时也感觉到耳朵麻木得仿佛已经没有了一样,自不必多想,只怕也起了冻疮。 她有些犹豫,她自己的体质不如大家,还有那毒,所以马上就退回帐篷里,压根没有一点的犹豫。 帐篷里是暖和的,尤其是这样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的帐篷里,她心急如焚地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耳朵和手痒起来。 但也顾不上,时不时地打起帘子朝外看去,只见着还有一个帐篷没浇水,也彻底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