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免担心起来。 尤其是此刻,连带着小腹都难受得厉害,仿佛那小腹两侧有千斤重的刀子一般,不但重,她这每走一步还觉得剜得肚子疼。 终是有些没忍住,在路边一丛正在寒冬里试图恢复生机的老松树下休息。 这些天一直飘着毛毛细雨,那些曾经在烈日灼晒之下龟裂的大抵已经愈合了所有的伤口,干旱飞扬的尘土也变成了泥泞铺满在路上,所以她一路走来不知沾了多少泥泞,她那双不怎么合脚的靴子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