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一下就揪紧了，在封疆那冷淡的视线扫过来时，心虚的差点连自己的表情都没稳住。

冯北把物资摊放在中间，也回自己的草垛上坐好，先说“我昨天有的，压缩饼干和苹果是吧，我昨天还拿着在院子里吃，蒋清华应该有看见。”

蒋清华“对对对，我昨天出门看见冯哥在喝牛奶，我还觉得奇怪呢。”

“奇怪什么？”封疆敏锐地问“你为什么会觉得奇怪，系统颁发的物资里都有牛奶，你奇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