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几步,我到了门檐下,终于不用洗冷水澡了。 我拍门,没有人。我开始砸门,砸得手疼,依旧只有雨声,不见来人开门…… 四周望去,一时天边难露霞光,这一条街只有这一家有亮光。 逃出王府时走得急,什么也没有带,现在一身薄衣已湿透,冻得人直哆嗦,几个电闪雷鸣,我脑袋清醒了不少。 辨明了方向。临江府还有几家大的青楼,依稀还有些印象。 但找到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