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温暖暖没听清柳白鹭的低咒声,柳白鹭叹了一口气。 本来还想请温暖暖去封励宴那边儿吹吹枕边风的,显然现在是不合适了,她便也没再提被池白墨那狗东西算计的事儿,而是道。 “你哪儿过分了过分的是他封励宴!” 温暖暖听柳白鹭这样说,心里的气稍平了些。 “我也不是不信任他,他的爱慕者那么多,光封氏里就有不少女员工见缝插针的献殷勤,平日来往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