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桌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眯着眼看身边默默喝酒的温暖暖。 “暖宝你怎么好像快哭了你是什么情况啊,难道封励宴又欺负你了不应该啊!” 温暖暖又喝了口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 她即说不出自己的不堪身世,也说不出封励宴现在在医院里陪楚恬恬。 有时候,心里明明堵的都快爆炸了,又憋又委屈,可是却半个字都发泄不出来。 温暖暖看着柳白鹭,倒羡慕她的放纵和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