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便响起了叫号的声音,叫的正是她。 刚刚明明还有两个患者等待,怎么一下子就叫到了 柳白鹭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刚刚她刷新闻,那两个病人已经叫过了,她攥着手机又气势汹汹的转了个身,重新杀进了诊室。 诊室里,男人穿着白大褂,里面黑色衬衣扣的笔挺严正,眉目低敛,狭长的狐狸眼掩在镜片下,修长手指间握着钢笔,正低头写着什么。 端肃清冷,认真投入的样子,竟让他看起来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