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怒声质问着他,她简直也要疯了,她感觉她的毛衣已经被他的血晕染透,湿热粘腻的血染上了她的肌肤。 她的腰腹位置好像也生出了伤口,全身的血液和感官都集中在和他伤口贴合着的地方,生出痛意来。 她推着他,却又不敢用全力,怕再惹他使劲儿造成更为严重的伤势。 他这样,一旦内脏再度破裂,不得再上手术台吗 “封励宴,你……” 温暖暖焦灼万分的声音,却突然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