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站在那里,目送着她的背影挑了下眉。 这是不生气了好像也不是的样子。 算了,宴哥的女人,这心思就让宴哥自己去猜吧,他反正只能帮到这儿了。 封励宴躺在病床上闭着眼,忍着伤口传来的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听到动静时,他以为是池白墨又来烦人了,眼眸都没睁开便冷嗤了一声。 “滚出去!” 病房里的动静停了一秒,很快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