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是这里你挑个” 男人身量颀长,慵懒的站着,靠着会议桌,两条大长腿随意敞着。大概是肩胛伤口有些疼,他没像平时那样背脊笔挺,微微弓着腰。 然而温暖暖掌心下却还是硬硬的,腹肌和胸肌的力量感,隔着单薄的衬衫,蓬勃贲张。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来到皮带搭扣处,按住。 “要写,自己脱。” 男人松开她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副等她脱他衣服,任君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