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封励宴坐在手术台上,长腿微微敞开着,直接大喇喇的支在地上。 池白墨上前,剪开他的衬衣,就只给他打了局部麻醉,便不管他了。 “啧,宴哥,你这又是何必,当初对人家不屑一顾,现在自残换人家回眸一顾可你弄成这样,我也没瞧见嫂子担心心疼啊。” 池白墨抱胸站在旁边,看着封励宴肩头的大血洞,毫无同情心的啧声说道。 封励宴冷嗤了声,自行拿了镊子夹了消毒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