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他,身后的男人贴身靠了过来。 热烘烘的胸膛紧贴上她的背,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温暖暖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胸肌线条。 她浑身一僵,他却低头在耳边低语。 “胆儿肥了,还想让人阉割了我还真是最毒女人心啊,只是我被阉了,你的性福谁负责” 封励宴的嗓音缭绕在耳边,他唇瓣有些微凉,也可能是她的耳朵太热,冷热碰在一起。 温暖暖微微颤了下,忙偏开了头。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