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对自己的痛恨。 他终于擦拭好了她的双手,沉默一瞬,他才抬眸看向她。 他如今知道了自己有多么可恶,如果她骂他,打他,拿东西砸他,会让她好受一点,他愿意承受那些。 然而那女人半躺在那里,依旧冷冷冰冰的,她的神情很冷漠。 就好像是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跟她无关了一般。 她明明触手可及,却像是有无形的障碍,将他们隔成了两个世界。 这让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