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张溢那里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来人的声音，汪甜语转身一笑，“蒋总，我来看看周助理工作完成得怎么样了。”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盛气凌人，后一刻温柔可人，切换得没有一丝痕迹，相当熟练，看来她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周漾都佩服了，静静地看着她装。

对上她的笑脸，蒋择川依旧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冷冷的道“他是我的助理，他的工作我会亲自监督的。”

蒋择川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