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惨？”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周漾的回忆，他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心都颤了一下，蒋择川怎么来了？

程青阳看到进来的人是蒋择川，回了句，“周漾啊！”

蒋择川站在那儿没动，又问“他怎么惨了？”

周漾猛给程青阳使眼色，对方这时候竟然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在回答蒋择川的问题，“他高中时期遇到唐耀，难道不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