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衣镜内只照出两身官袍两个人, 他这才开口道:“沈郎中离开咱们这里几天了?” “有个五天了。”王通判答道。 “五天?那大概今日帝京就能传回消息。让人留心着点。”杨敷怀的手忽然在镜中顿住, “那日他自我府上离去后和回官驿返京前,去过清瀚茶舍?” “是,大人, 我问过跟着他的驿卒, 说沈郎中去的那日茶舍人极多,迎来送往的,他只看见沈郎中去到哪里, 自己到楼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