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宽的心里更难受了,几乎控制不住地说“可是真真,你不爱他!”而且他性子不好,又养得娇贵,一定很不好相处!你去嫁给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幸福呢? 后面的话,他忍了又忍,到底没有说出口。 薛真真黯然道“爱与不爱,又有什么重要呢?”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如蚊蚋,“只是有些伤心。我再也……无法接近爱慕的那个人了。” 郑海宽拳头倏然攥紧。 他尚且如此,一直守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