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重重帷幔拉开。 一位身穿墨色锦袍的冷酷男子先走了下来。 他身后背着重刀,刀身上缠着厚厚的皮革,半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五官像是被劈砍出来的一般冷硬,眸深且锐利,神情没有丝毫波动,整个人正犹如一把行走的长刀。 冷酷男子下车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探出布满了硬茧、骨节分明的手掌。 一只莹白的、没有丝毫瑕疵又稍稍单薄些的手掌迅速搭了上去,随之显现的是一位满身花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