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撑不到傅斯年来了。 慕瓷以为自己会绝望,可心里除了惆怅,再无其他的情绪。 “吱嘎。” 树枝被踩到的声音,慕瓷的头费劲地往上抬了抬,头是抬起来了,可眼神模糊,竟然不知道是眼前有人,还是树叶碰撞而发出的沙沙声。 “傅斯年?” 无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慕瓷手撑着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身子瘫软,试了多次,怎么也站不起来。 白廷荣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