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慕瓷挽住傅斯年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问:“你是来找我的吗?” 傅斯年就这么被她转移,道:“嗯,快结束了,我们可以先走。” “秦鸢呢?”慕瓷问。 “跟苏腾先走了,我来接你。”傅斯年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慕瓷身上,拥着她走进电梯。 夜晚的风轻抚慕瓷的秀发,凉飕飕的,因为有傅斯年的外套,慕瓷一点都不觉得冷。 第二天,慕瓷上班的时候总是跑神,杜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