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单手撑在桌子上,侧着身子看他,手翘着兰花指杵着侧脸,未施粉黛的她脸上的伤痕很突出。傅斯年好半天都不回答到底是答应还是反对,她有些急了,又开始用激将法:“怎么你真的不敢啊?我是哪里有让你这么讨厌,就连挂个名义你都不愿意,还是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或者……” 她眼睛一转,眼里多了几丝狡黠:“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所以才说自己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其实是对女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