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饮料瓶,沉默片刻之后,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甚至不记得他们的长相,自我记事起,爷爷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何语婷愣了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抿了抿嘴唇,怯怯地开口“不好意思啊,戳到你痛处了,我不是故意的。” “就,就是啊,大凡,你不要这么难过嘛。”性格胆怯的裘愿也鼓起勇气笨拙地安慰道“我,我跟你一样,我也没有父母,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