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十分恋恋不舍地盯着这幅行草,继续厚着脸皮劝道:“池老,您不是说这是您的朋友送的吗不如这样,您把这幅字卖给我,以后再找他重新写一幅,不就行了吗” 事实上,面对馆长的死缠烂打,池飞白心里不但不反感,反而有些得意。 毕竟,若不是被自己发掘,只怕这么好的书法,还依旧被埋没着呢! 如果说萧云是千里马的话,那他池飞白,一定就是发现这匹千里马的伯乐了。 想到这,他心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