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花镜折叠起来,犹豫了片刻,才试探性地朝池飞白问道:“池老,不知道这幅行草,您打不打算卖呢” 池飞白拂了拂袖子,摇摇头道:“不卖。” 馆长老太太两眼冒精光地盯着这幅字想了想,而后讨好地笑道:“池老,若是您肯割爱让出这幅字,我愿意……出两百万买下它!” 两百万! 这已经算是极高的价格了! 就算是现在一些小有名气的书法家,在圈子里混迹多年,也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