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坐在轮椅上后背绷得很紧,从出车祸到现在三年时间,他私下看了无数名医。 眼睛已经偷偷治好痊愈,可是双腿依旧没有任何知觉。 现在竟然感受到了一股异样,他抬头盯着面前的女人看。 黑发如瀑,眉眼清纯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无辜,只是白皙的脸被一大变暗红的胎记占满,甚至到了骇人的地步。 夏阮阮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慌张,不过想到他是个瞎子,又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