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坐。”玄山子招呼着陈景在一方原木茶桌前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清水,说着:“山野之人招待不周,勿怪。” 陈景闻言微惊,喝了口水,笑道:“这山泉甘甜,平时在山外可极难喝到,这可说不上是招待不周啊。” 这位玄山子的脾气,似乎也不是那般古怪,至少在接人待物这点上并不古怪。 “你叫什么?”玄山子点了点头,又问。 “陈景。” “你想要砥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