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和孔雪都觉得身子有些酥酥麻麻的。 几秒钟后,陈景才坐直了身子,孔雪欺霜赛雪的脸颊上已是通红一片,好似要滴出血来也似。 虽只是最最简单的轻触,但那种心跳似小鹿的感觉,都让两人难以平静。 陈景觉得自己作为男人,这会儿应该说些什么,于是他鬼神时差的说了句:“雪姐,我,这是我的初吻。” 这是实话嘛。 却没想到孔雪竟也道:“谁,谁不是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