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目光柔和地看着陈秋雅,每当陈秋雅钓上鱼,他就用摘钩器帮忙取下刺在鱼嘴上的假饵。 “好累呀!”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抛竿、收线,陈秋雅的手臂和手腕开始发酸,精致的额头上还渗出了汗珠。 “陆启,我今天就钓到这里啦!” 陈秋雅笑容甜美地把竿子交给陆启。 “好玩吗?” 陆启满眼宠溺地问。 “好玩,难怪你每天都来钓。” 陈秋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