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的时候，穆尘张张嘴，半晌才缓缓开口“你要说什么？”

穆如酒冷笑一声，语气中依旧没有多少情绪“我只是想要问问穆将军，当年我生母身死，当真留下遗言，让我必须留在穆府，留在你身边吗？”

穆如酒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都是冷的。

祁君羡就站在穆如酒的身后，像是“助纣为虐”的帮凶一般。

他从来都是任她胡闹的。

穆如酒的胡闹，祁君羡只会陪着，从来不会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