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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围没了别人，祁君羡才终于放开放在她眼睛上的手。

祁君羡挑眉看向穆如酒，分明嘴角是上扬的弧度，脸色却阴翳得不得了。

穆如酒咽了口口水。

“小酒还是没有什么要告诉皇叔的吗？”祁君羡一只手敲击着桌面，那是祁君羡烦躁时候，下意识的动作。

穆如酒乖巧地回望祁君羡，装作无辜的模样“啊？皇叔在说什么？”

祁君羡大抵是真的烦躁了，想当年他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