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刮了一下子,人头的表面涂抹着生漆,大概是埋在地下,这么多年看起来竟然还没有剥落。 但是,在人头入手的瞬间,他就知道不对劲了,他是学医的,自小由于各种乱七八糟的原因,就被自家老娘锁在实验室,算是看着尸体长大的人。 这人头——就是人头,不是模型。 “徐之舠,你怎么了”周熙如眼见他神色有异,问道,“这难道就是豪华养蛊坛子 看着周熙如伸手去摸小青铜鼎,他忙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