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了衣服去洗,一面隔着屏风问话:“上午可有人过来?” 方才她瞧着绵芜的表情,像是有话要说似的。 果不其然,她才问了这话,就听得绵芜回禀道:“上午四皇子来过,只是您不在,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这话一出,赵凰歌撩着水的动作却是骤然一停。 赵杞年,他来做什么? 她眉眼微沉,却是头一次觉得,自己方才去东皇宫是去对了。 萧景辰狼子野心,她待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