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宫人们都在外面候着,殿内唯有她一个人。 穿堂风吹过,角落的香龛里燃着馥郁的龙涎香,让她的眉心也微微的蹙了起来。 方才只顾得与萧景辰斗法,可现下独处下来,她却又不自觉的想起了皇兄的话。 想他交代遗言一般的嘱托,更想他对萧景辰轻描淡写的态度。 她写不下去,索性将笔搁在了一旁,将抄写了一半的经文推到一旁,自己趴在了桌案上。 眼前墨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