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月朗星稀。 在床上躺了许久,赵凰歌还未曾从那个噩梦里挣扎出来。 她的脸颊一片冰凉,梦里的撕心裂肺与满腹心酸被发泄出来,让她直到现在都有些缓不过来。 只是那神智却是归拢了几分。 赵凰歌无声的抬手,将脸颊上的那一片濡湿抹去,良久才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那个梦,与其说是噩梦,倒不如说是她的执念。 前世里,与赵杞年渐行渐远时,她夜夜几乎都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