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见。这一路走来,母亲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却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只是时时刻刻都在挂记着他的安危,而母亲问得多了,他还觉得母亲有些烦人。此时,看着母亲不再光泽的头发,他的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如是昨夜自己伤得再重一些,怕这辈子已没有机会为母亲梳头了吧? “贤媳,怎么停下来了呢?” 听到蒙老夫人的话,蒙白羽才缓过神来,不知何时他已停了手中的梳子。此刻,他不敢说话,只是又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