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延开靠着车座,思绪悬浮在半空没有支点。 他曾说,他无法感同身受。 他曾对杜施说,这些事,对他而言只是一段故事。 当他真切地感受到这一切,他一时不知该说现实荒谬,过去荒谬,还是他本人就很荒谬。 他似乎懂了,舅舅为什么一开始就劝他离婚。 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一个男人,抱着玩弄她伤害她的心态接近她。 显然,根据杜施讲述的他们当年的结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