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脸皱成一团,将脸埋在膝盖上,闷着声哭。 杜浠文裙子短,这么一坐,几乎走光。 杜施怒其不争:“要哭回屋哭去,话也说不清楚,遇事只顾着发泄跟小孩似的,楼下还有人呢,别人见你这幅样子怎么想?杜绥就教出这么个女儿啊?” “随便!”杜浠文将腿放下去,撇放在地上,“我杜浠文是个人,又不是杜家的附属品!” 杜施沉默片刻,说:“你也可以做个独立的人,只要你在外别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