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兵的。” 杜施眼睛一亮,“是吗?难怪。” “难怪什么?”他声音更沉一分。 杜施笑:“难怪身上像是写着精忠报国四个字。” 孟延开板起的五官有所松动,转脸又问:“那梁卓译身上写着什么?” 杜施收回视线看着他,像是被他这么突兀一问,她不知道怎么答似的,因而很是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才说:“他腰上写了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孟延开眼神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