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的事,就算是重新爱一遍,两人之间也是以不对等的身份开始,她的感情永远都更沉重几分。 如果可以,她希望忘记一切的是自己。 她就不必因为他的疏离和算计而痛苦,也无需像今日这样,因为无意中给了他压力而忍受被内疚啃噬内心的折磨。 孟延开淡淡讲:“我没有不承认。” 杜施怆然:“是,你是承认,但你并不接受是不是?” 孟延开就要压抑不住心内那股怒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