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卿望向湖面,魂不守舍地翕合着嘴唇:“不可能,你想想,在这件事上,他们霍家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觉得他会是那种不懂衡量利弊的人吗?” 她脸色发白,说着自欺欺人的话,即便有心自控,但言语神情之间仍然本能地流露出几分担心事情败露的恐惧。 孟京生望向她视线所及的方向,点出问题关键所在:“正因为我熟知他的性格,才觉得奇怪。试想一下,平日里做事稳妥缜密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