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撩拨成功再往床上一摊,说什么也不干。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她也是惯犯了。 孟延开松开她,起身说:“走了。” 杜施计谋未能得逞,只是挑了挑眉,挤着眼瞧他一会儿,心里有了其他事,话也不想多说,钻回了被子里。 孟延开坐上车后,觉得十分可笑。 他分明早过了头脑发热愿意为了男女之事而百般迂回以达目的的年纪,干就是干,不干就是不干,整那么多花样,又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