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四散的长发一一理好往脑后拢去。 对男人来说,这种细致而又不太熟悉的事做起来难免稍显笨拙,好几次那些细长的发丝缠绕在他手指之间,难以理清。 而杜施已经怔住,乖乖被他托着头,任他理弄,一时间忘了挣扎,或是推开他,自己完成这件对她而言极其简单的小事。 可能是她还贪恋他指腹扫过脖颈时温暖又略带粗糙的触感,又或许那种温柔耐心,让她感到一丝不太现实的温情。 也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