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是滋味。 她工作这么十来年,小有所成,与宁浔合约已签,将来成为宁天股东也是时间问题,但与宁浔那种家底的相比,仍存在阶级上的差距。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享受不属于自己且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东西。 杜施第二次来,相较上次,除了多了些生活气息,其他方面并无变化。 周有宁放下包和手机,走去厨房,问她喝点什么? 杜施毫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歪,懒洋洋说:“鲜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