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怕她光露太久着凉,“你哪儿我没见过?你哪副样子我没见过?从前花样多得出奇,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杜施皱眉睨他:“主动跟被动袒露。那能一样吗?“ 他喝了酒,眼睛不如从前那般,总是一片漆黑冷沉,灯光下,瞳仁染了层亮色。眉眼间可见一层薄醉。 难怪觉得他兴致不错的样子。 他紧紧盯着她不做声,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 杜施还真怕他兴致高涨,故意将她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