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时候,他眼中的急切是藏不住的,哪怕冒着会置自己于不义的地步,也要义无反顾奔向叶言卿。 说起来,他与她又有什么不同?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可一想到路是自己选的,盈亏需自负,杜施心灰意懒得很,她想,如果她坚持的理由一点点地减少,或许就能早点脱身。 又或许她一开始就错了,她就不该来北城,她那晚就不该站出来,她咬咬牙忍住转身的话,还可以继续跟孟延开做两条平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