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三进院落,装潢简陋,厅堂也就摆了几张半旧不新的桌椅,中堂正中也不是什么名画,挂着的正是曾祖的遗像,底下香火不断的供着。刘行远看罢连连点头,怪不得能在此地富庶几代而不倒。 刘行远一行四五个人在老管家的安排下,按照次序坐定之后,都在紧张的坐着,不时尴尬的四目相对。 须臾,后堂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堂内几个人赶紧站起身相迎,来人看时,却是一个后生出来拱手相迎。 “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