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印信被劫,身无凭物,正是刺史何右年相信我,还帮我要回印信,恐怕我现在早就死了。” 陆佐听得呆住,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只神情严肃的看着弟弟。 陆仁襄此时已经哭成泪人,“还有我到宿州上任之后,当地官员都知道你我的关系和身份,总是为难我,就连府衙的门子也常常欺负我。”说时情绪愈加激动,“我第一次上府衙点卯,就被人泼粪水,如果不是你口中的何右年,我天天都是这种待遇。” “仁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