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不是很过分?” 陈玉莲好像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以前对林道秋的态度似乎很不好。 被陈玉莲这么一问,林道秋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但至少现在看起来,她能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怎么说这也是一件好事。 “嗯,很过分,对别人不知道,但对我是非常的过分,如果换成是别人的话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陈玉莲觉得林道秋说的多少有些道理,她现在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