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挠挠脑袋,怎么能帮帮二斤呢? 站了起来,背着手溜达了两圈,忽然拨通了好久没联系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音乐声,似乎是浪漫低沉的萨克斯,回话的女声似乎带点喘,“哪位?” 看来人家下班了,正在类似酒吧之类的地方,陈医生虽然不好意思,为了兄弟,还得骚扰人家。 “那个,赵主任啊,你还记得我么?我是陈医生啊,咱们在衡山见过……” 二十分钟后,陈医生给二斤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