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县医院东边,新正街与中心北路交界处,衡州富豪李二斤家出租公寓门前,陈医生和海青互相搀扶着,从出租车上下来。 陈医生肉乎乎的大手拍在海青瘦小的肩膀上,“海青,我最不喜欢跟你喝酒,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喝不过我。” “啊呸!拿红酒跟白酒干杯的人有资格说这个?你小子太能现,只要你在场,我跟人吹牛逼都没人听,太没存在感了。” “你是说我抢了你耀